“如果这个世界上一定要有人受尽屈辱的死去,那个人为什么不能姓御坂?”

泪水连成线,砸在自己的手背上,猿飞雨落恨恨地呢喃着。

“御坂朝纲,我母亲曾受过的一切,我都要你御坂家千倍百倍的偿还!”

假惺惺的善意,算什么东西?!

施舍吗?

难道我的母亲就是御坂家养的一条狗,玩腻了就赶出家门,任由她在街头乞食,讨好那些公狗?

难道就因为你们那所谓的“良知”,在街上遇见那只狗生下的野种时,才让你们流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,自以为能弥补曾造下的罪孽吗?

“御坂土卫门,我不需要你的惺惺作态,你让李正来保护我,是你人生中做下最错误的决定!”

擦去泪水,猿飞雨落站起身,用袖口整理了一下仪容,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。

她顺着楼梯,一步步走了下去,身上的和服慢慢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