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相貌,简直和百年前的孙仲谋,如出一辙。

孙秀成扣了扣鼻子,衣服前襟已经湿的不能再湿,可见刚刚‘战况’之激烈,这时,孙秀成对老板娘挑理道,“老板娘,你可要长点良心,可是这位小兄弟,先动的手!你可不能以身份定强弱啊!”

苻文努了努嘴,他并没有揭穿孙秀成的身份,只是驳斥道,“这位兄台,你以身背我,怎知是我动的手?难不成就因为店内仅有你我两桌客人,便要诬蔑于我?如此说来,千里之外的穿云箭了你的上,也要埋怨到我的头上么?”

孙秀成故作不知,眯眼笑道,“嘿呦,哪里来的穷酸小子,还生得一副伶牙俐齿呢!”

“哪里来的,想必孙郡守心中自然知晓吧!”

苻文主动挑开了话题,走到锦衣公子桌前,斟满了两碗酒,一手敬到锦衣公子身前,一手托碗自饮而尽,豪爽地道,“既然引我相会于此,何须我再多说呢?”

锦衣公子接过酒碗,“要不,咱坐下慢慢喝?”

‘喝’字刚落,苻文迅疾如兔,左手抓过孙秀成的前襟,右手用力一推酒碗,一声坏笑,“进去吧你!”

整整一大碗酒,被灌入了孙秀成口中,一滴都没有浪费。

在苻文给孙秀成‘喂酒’的过程中,孙秀成旁边侍立的两人,急忙上前制止,景月见左掐右夹,那二人好似小鸡雏一般,被景月见轻而易举地乖乖,根本没有还手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