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太妃一番哭求,情真意切,叫人动容,假如她的脸不是那么扭曲的话。

汪太后的手肘枕在小几上,道:“你是不是病糊涂了,叫哀家来救他,哀家是能除蛊治病还是能跳大神做法保佑他身体康健了?闵郡王府上,不是来了一个蛊师,准备要给你们除蛊么?”

姬太妃道:“是这样没错,可是那蛊师说了,这次除蛊极是凶险。”

“那你求到哀家这头上也没用啊,哀家又不会道法。”汪太后道:“除蛊是凶险,但也不是百分百就大凶了,你且回去放宽心就是了。”

“娘娘,臣妾就是怕臣妾抗不过去,双眼一闭就追随先帝去了,留下泽儿孤苦伶仃,无依无靠。”姬太妃又哭了起来。

汪太后张了张口,终归是没忍住,道:“你别说哀家心毒故意诅咒你们啥的,哀家听说闵郡王的身体极是虚弱,与其担心你自己扛不过去,倒不如担心他吧。”

姬太妃气得直哆嗦,却不敢发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