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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远山熟门熟路地进了屋,才在二楼朝东的观景台上见着人,心说这家伙真会享受。

平台上搁一按摩床,四面海风习习,不远处浅浪拍打着沙滩,偶尔传来数声海鸟轻啼,意境颇好,若是将盲人按摩师换成一位妙龄女郎,意境似乎会更好。

但是王居安不喜,嫌人手法不地道,下面的人为投其所好,走街串巷,为他觅来一位中医穴道门儿清的老按摩师。

周远山打了声招呼,从冷柜里提了罐啤酒出来,往旁边的藤椅上一靠,拉开易拉罐铝环,仰头灌了几口,这才觉得舒坦了。就听王居安吩咐那师傅:“右边,腰那块儿,再帮我多按按。”

周远山笑道:“怎么玩也得悠着点,别把腰子整残了。”

王居安回道:“玩?我可是十天半月没玩了,十多个小时的飞机,才到家,前天晚上倒是玩了一会儿,在林子里走了大半天,收获还行,打了几只野猪……后来在人庄园里睡了半宿,那床太软,睡得我腰痛……那边现在正是打猎的时候,叫你去不去,这回我们去得早,东西多。”

周远山听他提起去法国打猎的事,说:“实在没时间,所里又接了几个大案,下次吧。”

王居安问他:“怎么样,搞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