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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对苏沫而言,曾经是种仪式。

她满怀虔诚和畏惧,小心翼翼,又不敢过于放纵,以满足对方成全自己的喜悦。

而今花非花雾非雾,堤防瓦解欲望流淌,她等待着,又害怕自己的身体逐渐失去水分而干涸龟裂,以至于缺口处泛起一阵空虚的疼痛,心跳骤然加速。

可是那人比她多出一些耐心,他掌住她的腰,流连于她的乳,偶尔抬头,观察她脸上神色。

苏沫略微睁开眼,没敢看他,却悄悄伸手去探,那事物昂然挺立,向着女人点头致意。

他抓牢她的手腕压置在枕侧,又伸手抚她的额,拨开颊边碎发,一寸寸缓慢进入,却在忽然之间发力,蛮横冲撞。

苏沫忍不住弓起腰背,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
潮水席卷而上,他坚硬地顿在里面一动不动,任由她不住颤栗挤压,仿佛有无尽力道在她身体里迸发燃烧,无法控制,看上去毫无动作,却已经累极了。

王居安感到极为受用,忍不住把满头虚汗的女人一把捞起,按着她的臀抵向自己,苏沫略挣了挣,提不起一丝力气,只得把脑袋搁在他肩上,断续地呜咽:“别……呀,受不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