煮的四面开花的米粥,二合面馒头,一盘清炒白菜,黄瓜炒鸡蛋,另一盘萝卜榨菜。不可思议的盯着餐桌上的吃食,她可是记得原主父亲是织布厂正厂长,袁慧莲是医院有名的主任医师。原主的家庭条件在s市算的上金字塔上那部分人了,这吃食在这个时代妥妥的小康水平。物资贫瘠,这不是文字,不是听说,是这个时代实实在在的状况。

如同嚼蜡般吃完这顿晚餐,想着即将面临的下乡挑战。

文蕾忍不住在心中咒骂。的空间那点粮食,如何让我坚持到高考恢复。身后还有一串累赘,就问原主能摆烂不。臭老天玩我呢。

吃过晚饭,感觉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,转身回到房间简单的收拾一下,准备去火车站赶夜车。

踏出家门,接过袁慧莲准备的食物,看着她担忧不安的双眸。走过去轻轻的拥抱了一下,在她耳边低低的说“放心吧!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
袁慧莲别过头,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轻轻的点点头。

文成跟妻儿点点头,转身骑上了自行车,文蕾挥挥手跳上了自行车后座。

沉默了一路终于到了火车站。父女四目对视了片刻,相互点点头。文蕾真想翻个白眼,压抑的沉默和分别时的点头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