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偏殿当中。

杨凡长身而立,目光闪动,小莲子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,却也让他有了想法。

若是将小莲子培养起来,或许能够派上大用。

“你最近的修行怎么样了?”

杨凡话锋一转,问起了小莲子的修炼,毕竟想要在东厂里混出头来,个人实力是绝对不可缺少的。

力不强,再多的阴谋诡计也是无用。

小莲子拱手,略显羞愧的说道:“已经完成了第一次换血。”

显然,与杨凡的六次换血相比,他的进度完全可以说是慢的发指。

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依靠他每次卖画册的小打小闹,修炼资源的累积速度实在太慢了。

在这种情况下,想要快速突破,无疑是痴人说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