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鹤在离贺千秋父子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,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们。

“贺千秋,我要当着你的面一刀刀将你儿子的肉切下来喂狗,我要看看你会不会当场难过而死,还是像以前一样苟延残喘的活着。”

贺千秋气得浑身发抖,看着一旁已经无法动弹的儿子贺鳞刚,他的心像被万箭射穿一样的痛,痛得他连呼吸一下都感觉到肺里火辣辣的难受。

“慕容鹤,你个,你不是人,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咳咳”

慕容鹤嘴角露出残忍的笑,他喜欢现在这种高高在上,定人生死的感觉,喜欢这种别人怕他的感觉。

他对身后招了一下手道:“把我的钢牙带上来,它可是吃着人肉长大的。”

伴随着一阵让人胆寒的低低呜嗥声,一只半人多高,十分健壮的狼狗被带上了上来。

两只高高凸起的眼珠子,充满了野性和凶残,那两排参差交错的犬牙白森森的让人害怕。

边走边发出低沉而嘶哑的嗷叫,猩红的舌头上挂着明亮的唾液。

四肢健壮,肌肉贲张,那凶残的样子让人望而生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