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寻伸出去的手垂落了下来。

他指尖泛着不正常的青白。

他和芽芽只隔了一扇窗户。

芽芽握着自己叶苗的手微微颤抖,可声音却越来越冷静,“我从一开始就是吃的那个药。”

“你又把我关在象牙塔里。”

“不让我知道外面的情况,你的真正面目。”

芽芽揉了揉自己苍白僵硬的脸,“爹爹,让我猜猜,我是谁的容器呀?”

“是你最爱的母树吧?”

“我们都是天生灵物,都是同源而生。”

“我年轻,鲜活,若我灵魂纯粹,那我就是最好的容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