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出了事情,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钱尚书一人身上,那未免太不讲理。要微臣说,钱尚书是有过错不假,但这并非他一个人错,而是整个吏部的失职,要怪的话,就要怪整个吏部……”

“嗯?”风行珺面无表情地盯着她,不悦道:“说到底,傅爱卿还不是在为他求情?”

文武百官也纷纷侧目,眼含探究地看着傅玉棠。

傅玉棠今天吃错药了?

有如此大好机会可以击败对手,就这样放过了?

放过机会也就罢了,还转过头来为钱有才求情?

脑子没问题吧她?

“不敢。”听到风行珺的质问,傅玉棠神色一凛,低头道:“微臣没有为他求情的意思,微臣想说的是,至少,不能让所有罪都让钱尚书一人承担啊。”

“自钱尚书入朝为官以来,他一直是兢兢业业,勤勤恳恳的,虽然资质有限,没做出什么大功绩,但怎么说也辅佐过三任帝皇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如今年岁已大,老眼昏花,识人不清也正常,可他底下的那群人可都是眼明心亮的年轻人啊!若是将所有过错都由钱尚书一人承担,这说得过去吗?这不是欺负钱尚书老实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