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,她越是温和,慧心就越是紧张,越觉得她没安好心,惊惧得冷汗都冒出来了。

尤其是看到傅玉棠手上的琉璃珠串,整个人不由抖了一抖。

他一改在外人面前的出尘高僧形象,像只见到猛兽的小鹌鹑,老老实实缩在座位上,连声道:“不敢不敢,不过都是外人给的虚名罢了。”

“哦?那大师喜欢这些虚名吗?”傅玉棠笑容不减地问道。

“贫僧乃是方外之人,虚名对贫僧来说,只不过是浮云而已。”慧心低着头,谨慎地回答道。

“那大师的意思就是不喜欢了?”

傅玉棠紧紧盯着他,挑了下眉,不无戏谑道:“看来是我眼拙了,一时间没看出大师似名利为浮云的真身,还以为大师跟我们这些凡尘俗人一个样呢。”

面对傅玉棠明显的嘲讽,慧心干笑两声,假装没听出来,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,道:“贫僧也没多厉害,就是多读了几本经书而已。”

傅玉棠道:“这么说,大师对佛法很有研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