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憋不住,他只得主动问道:“父皇,儿臣计划两日后便出发前去凉州处理水患。费用方面,儿臣预估在八万两白银左右,您看是否妥当?”

心里得意极了,当年凌王平定稷城瘟疫,可是花了足足十一万两白银呢!

皇帝终于抬头,神色间透着古怪,瞳孔晦暗不明:“八万两白银,够吗?”

谢廷煜几乎快要压不住翘起的嘴角:“回父皇,八万两足矣,给臣半年时间,臣定将凉州水患处理妥当,给父皇和凉州百姓一个交代!”

“那怎么朕听说,你的王妃在变卖家产给你筹银子呢?”

谢廷煜心里一咯噔,一抬眼就对上了皇帝探究的目光。

他顿时便慌得不行,却强自镇定:“父皇,儿臣的王妃不懂事,想必以为儿臣这趟去凉州要花不少银子,所以才变卖家产,以备儿臣不时之需”

他的额角渗出了冷汗,两条腿都在微微颤抖着,被他强自忍着才没有太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