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,我不知道这帮人在你入职第一天,就会拉着你去买春。”

在金融圈,招待是普遍的手段,还是最寻常不过的手段。

没有酒色犬放纵,哪里有资本私下肮脏的交易?

因为人在做坏事的时候,需要一个堕落的理由。

我摇摇头,这种事再寻常不过,略带回味道:“他们的招待我很满意。”

“你这个人,真搞不明白你到底怎么想的。”

在法兰西,伊利亚·亨廷顿给我也送过女人,甚至这个女人之后还留在了我在巴黎的府邸。

不过……

这么多时间过去了,我一直没有碰。

仿佛从巴黎离开之后,我就忘记了这个曾经陪伴我好几晚的娇艳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