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在家里才几天,就又要走了?”

米娜抱着我的腰,将脑袋埋在我的胸膛,情绪中满是不舍。

我在家里无所事事,她担心。

要离开家,又舍不得。

她不同于其他女人,明白事业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,真要是时间长了,人一旦懈怠了,连带着意志都会消沉。

“你呀,关心则乱,不免会心累。要不给自己放个假,我带你一起去美利坚逛逛?”

我这话是真心的,确实不希望米娜将工作看的那么重。

以我超前的记忆,只要抓住足够多的机会,先锋资本根本就不用担心在资本市场中的霸主地位。

这已经和米娜工作努力不努力无关了,已经是近乎于作弊。

但我不想过多的干涉米娜的事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