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的周明湖与周玄崖感受到屋内气息骤然变化,顿时脸色巨变,向着屋子冲去。

陈念秋虽然不知道缘由,但望着两个儿子这般惊慌失措,哪还反应不过来,抱着周柏急匆匆地冲去。

“父亲!”

周明湖虽惊慌焦慌,但也知道修行最忌讳打扰,不敢贸然打门,先在门前低声呼喊一声。而周玄崖则是走到窗前,小心翼翼地推开查看,不敢弄出一丁点声响来。

二人虽为修行者,此刻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,生怕屋内传来不好的消息。

“都进来吧,我没事。”屋内传来周平虚弱的声音。

周玄崖透过窗户便看到周平无力地躺在床上,胸膛却起伏平缓,不由地松了一口气。

三人站在床榻前,担忧地望着周平。

“父亲,您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周明湖半跪在床前,担忧问道。

周玄崖杵枪站在一侧,虽沉默不言,却也能看出他眼中的担忧。陈念秋已经三十多岁,虽然养尊处优地极好,但眉眼间也有了一丝沧桑岁月的痕迹,增添几分韵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