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连顺被带到县纪委审查室后,先是狂傲叫嚣,一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,顽固对抗。

纪委审查人员对待这样的人员自有一套办法,此时你越是审问他,他越是狂的没边。

当然了,他巩连顺此时还抱有侥幸心理,他以为就凭他父亲巩成发的影响,他不会在这待太长时间的。

也就有了这样的侥幸认识,他对着审讯他的工作人员越发叫嚣的有恃无恐了。

面对着他的狂傲对抗,纪委的工作人员将他往留置房中一关,连个近前看守的人员也不留,将他一人晾一边了。

这使得巩连顺一下没了脾气。

想对抗,没有人,想叫嚣,还是没有人,想狂骂,依旧是没有人。

就如他使出浑身解数一拳打出,却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堆上一样。

他在房间里面像个发怒的野兽一样大喊大叫,叫得声嘶力竭、叫得凄惨尖利,却始终无人回应他……

一夜过去了,巩连顺没有回到白马市的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