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李同学的臀部遭到疾风骤雨般的拷打。

“大早上的,什么动静?”

商舞从楼上探出头。

看到庭院中的一幕,倦怠的花容一下子醒了。

她挠挠后脑勺,打了个哈欠:

“这又是什么新玩法”

不多时,切磋结束。

嬴冰收起戒尺回了房。

李墨本想坐在躺椅上,但冰坨子的戒尺力透纸背,明明没受伤,但就是碰着就有点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