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冰看着空落落的桌椅板凳,揉了揉腰间的大头娃娃,她推门出去。

但还未下楼,她忽的脚步顿住。

甲尾酒楼来的多是军汉,今天不知怎的,生意格外冷清。

角落的酒桌边,他静静的坐在那儿,好像一尊莫得灵魂的雕塑。

桌上令他怔怔出神的,是一封再也送不出去的家书,还有半串铜子。

本是意气风发少年郎。

如今背影孤单恍惚的像是个失意漂泊客。

“天仙妹妹,你家郎君在那儿坐了一下午了。”

“咱说床头吵架床尾和”

酒楼老板娘还以为是两人闹了矛盾,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劝了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