驼爷心里恨死了那条两爪蛇。

被它寄生吸血四十多年,一条老命都差点交代了。

这会让气若游丝的驼爷去看蛇的眼神,他自然是不愿意的。

我撩起驼爷背上衣服,想看看伤势先给包扎,总不能让他流血到死。

衣服撩开,入目是巨大的血窟窿。

驼爷肩胛骨之间,到后心位置的肉都烂了,血肉模糊的让人目不忍视。

那么大的伤口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包扎。

“别看了,只有黑太岁的粘液能救我。”

“孟建设现在啥情况?”

这时我才想起被拖进棺材的孟建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