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邪乎。”我故作惊讶。

洪广祥使劲点头:“邪乎的很那!这事都被下了封口令,根本不让往外传。”

“也就是陈先生您身份不凡,来自港岛见多识广,我才敢说这些事。”

“换个人啊,打死我都不说半个字。”

“那溶洞具体在哪?”我追问道。

“在山里,具体地方用嘴根本说不清楚,您要感兴趣,明天我可以安排,咱们在洞外面逛一逛。”

“好,那就等你安排了。”

洪广祥晃着脑袋使劲点了两下,突然捂着嘴发出一阵干呕声。

似乎胃里东西返了上来,他硬是咽了回去。

酒桌上,这样情况在所难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