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珍珠请求宋观舟重新赐名。

宋观舟不解,“为何?就用珍珠不好吗?”她这么执着名字的人,有些不理解随意给下面的仆从改名。

珍珠勉强笑道,“终归是嫁过人,而今又是寡妇,再做姑娘时的称谓,颇让人取笑。”

“……”

宋观舟看了看莲花荷花,“那叫珍娘?”

原着里也这么叫她,珍珠听完也无喜怒之情,只起身谢了宋观舟,给宋观舟整得大无语,继而问道,“你小时候叫什么名儿?”

珍珠想了想,“回少夫人,奴七岁入府,入府之前叫忍冬。”

“那不如回归本名,你年岁将近二十五,叫你冬姐吧。”

莲花荷花从善如流,甜甜唤了一声,“冬姐。”

珍珠,不——,如今叫做忍冬的疤脸姑娘,扑腾一声跪在宋观舟跟前,“我知少夫人不喜奴跪来跪去,只是奴要谢少夫人宽宏大量。忍冬是我那秀才爹爹取的,他要病死之前,托了人给我卖到萧家,也是为奴图个活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