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更天时,阿鲁摇醒了裴岸。

“四公子,该上值了。”

裴岸起身,满眼看去一片陌生,“这是哪里?”

阿鲁心想,要命啊,我的四公子!

“满月楼。”

裴岸胀鼓鼓的太阳穴,头疼起来,又听到一旁秦庆东呼声雷动,问道,“拂云可有回去?”

阿鲁点头。

“那是自然,小的同她跟前的锁红姐姐一起押着马车回去,四公子你且放心。”

放心吗?

未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