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秦二郎胸中一口浊气浑然上涌,他气得大步上前,颤抖着手指着地上跪着满面无辜的宋观舟,“你这妒妇,凭空污蔑我,我何时说了这话?”

宋观舟低垂眉眼,轻声说道,“刚在门口,当着四郎与金大姑娘说的。”

秦二郎蓦地起了火,直接站到宋观舟跟前,“浑说,我只讲了你这人善妒,实在不好。”

“——二郎!”

“溪回!”

秦老太太与裴岸同时出声,众人尴尬不已,裴岸过来硬是扶起宋观舟,“你浑说什么?”

话音刚落,宋观舟略带无奈,定定的看着裴岸,“罢了,谁让我无父无母,任人欺辱呢。”

一句话,坐实委屈求全之态,秦庆东恼怒至极,近乎跳脚,什么请安全然抛之脑后,闹得上下一团糟,金拂云左右安抚,男宾女客才分开来。

“小嫂子,原谅则个,实在是拂云照顾不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