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就是糟糠之妻了,谁家娘子比我跟前的观舟艳丽?怕是京城上下也难寻。”

哎哟哟!

“四郎,你现在嘴上也跟抹了蜜一样,同往日那般冷漠不解风情,犹如两人。”

裴岸吃了口菜,细嚼慢咽后,才认真说道,“你何尝不是?我们虽说成亲两年有余,可前头日子里,我们可算是互不了解,我想着你是被岳父岳母宠坏的娇女,你觉得我只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多情男子,误会一日多过一日,难免不生厌。”

宋观舟勉强点头承认。

裴岸见状,再接再厉,“总之,如今你我夫妻同心,日子并一日日的好起来。”

“若有一日——”,宋观舟停了筷子,看向裴岸,“若有一日,我背负了重罪,你身为人夫,不知是信我多些,还是信旁人多些……”

想到原着里,是裴岸绑缚了妻子送到京兆尹,她还是忍不多问这么一句。

裴岸不解,“重罪?你在我身边,哪有什么重罪,无非就是后宅之中一些纷争。这么来讲,大的坏事你未必会做,可细节末梢上头得罪人,确实是你的本性。我只能见机行事,祸闯得小,我自然帮你平了,若是闯祸太大,我也只能尽我所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