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凌白不胜酒力,小宴上还没发作,到了燕来堂与几位同龄郎君说笑,恰好坐在书案跟前窗棂处,晚风袭来,不多时他就酒劲上涌。

使了阿鲁欲要送回荣福苑,黄执见状,起身搀扶住浑身绵软乏力的许凌白。

“我搭把手,一处送去吧。”

众人不疑有他,倒是秦庆东嚎了一嗓子,“在这燕来堂无趣,应去找观舟耍玩,上次她下棋比不过我,还念着来日再战,今儿不正好是时候嘛!”

裴岸立刻拒绝。

“她近日疲累,刚整理好岳丈大人留下的书册,你莫要去招惹她。”

秦庆东哼笑,“你这无趣的汉子!”

说罢,使了个眼色给春哥,春哥默默撅了嘴,欲不听话,却挨了秦庆东一脚,“你日日里做我的主,怕你家老夫人,怎不见你怕我?”

挨了一脚,春哥像是火烧尾巴的兔子,跑得贼快。

这头,阿鲁与黄执左右搀扶着许凌白,见风又吹,使得许凌白直接醉倒在地,阿鲁欲要背起来,被黄执拦住,“你身形小,背不住淩白兄,扶到我背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