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趋向于买凶杀人,可何人所为,竟是有些没有头绪。”

齐大人摇头,“无非也就那么几种,仇杀、情杀、谋财害命。”何文瀚点头,“属下也是这么想的,可仇杀,何人与这样藏在深闺不出门的少夫人有仇呢?”

“只能再探公府。而今圣上问了几句,后头若是办不漂亮些,你我也难以面见陛下。”

何文瀚微微叹息,这他明白。

可越是深宅后院,越是难办。

这边刘妆下了轿辇,亲手拉着刘贤一起坐上去,“去往东宫也有几里地,坐轿好过日头晒。今儿怎地不读书了?”

“殿试在眼前,书房里两位先生都被父皇赋了公务,索性放了我两日宽松。”

“那今儿喊着你去东宫倒是正好。”

兄妹二人闲说一路,刘妆免不得问到刘贤如何在这里,刘贤也不隐瞒,“听得说四婶婶出了事儿,我也懒得托人问来问去,索性到父皇跟前,截住此次主办之人何大人问了大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