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听得裴岸云里雾里。

拉过秦庆东,“东宫怎地了?与拂云有何干系?”他知道秦庆东与金拂云自上次吃酒,就闹了别扭,哪里想到今日秦庆东竟然不管不顾,指着金拂云斥责起来,还扯上了东宫。

秦庆东侧首,看向裴岸。

“季章,眼前这女子,早不是你我在溧阳认识的那般光明磊落,她心头算计颇多,你我不过就是她的棋子罢了。

“浑说!”

金拂云的眼泪唰的落了下来,被踹伤的盼喜盼兰欲要进来,却被春哥带着的吉安吉瑞拦在门外,死死看住。

“秦二公子,我何曾对不住你?父亲上了折子,要请你去边陲任职,也不过是听得几句你有这番志向罢了。我向你百般请罪,你罔顾不说,反而这般辱骂我。”

“辱骂你?不敢不敢。”

秦庆东打开扇子,若有似无摇了几下,“四郎,她借着姜老先生做筏子,请了你出来,不知你们可说了个明白?”

“还不曾说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