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庆东奉还白眼,“你倒是能屈能伸,打蛇顺杆上,四郎孝顺,兼之大学士也是点拨我几人学业,素有恩师之名。这门当户对的亲事,他自是听从公爷安排。谁料你——”

宋观舟凤目回看,“我怎地?”

“……冷冷清清,性子执拗,与四郎时时吵嘴闹事儿……”

好生控诉一番,才饶了宋观舟,宋观舟最后总结道,“夫妻总得磨合,我嫁入公府,爹娘相继去世,心思沉重了些。而今好了,瞧你也迷途知返,与我还能说笑言谈。”

想当初,秦庆东可是最厌恶她的人,没有之一。

二人说说笑笑,等着夏风带来好信儿,眼见日头毒辣,快要入午,临溪和阿鲁才前后奔了进来,“四少夫人—— ”

忍冬几人听得,赶紧起身,阿鲁奔到跟前,气喘吁吁。

春哥上前撸着他胳膊,“快些说,阿鲁哥,表公子可都中了?”

阿鲁点头,继而摇头。

旁边临溪赶紧说道,“恭喜四少夫人,贺喜四少夫人,许公子榜上有名,萧家表公子……今年落了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