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观舟入了正房,丫鬟们站在屋外候着,秦庆东捂眼不忍直视,“这裴四也真是过分,观舟都瘸了腿,还要去帮着擦背?”

话语刚出,许凌白几人面红耳赤。

真以为这夫妻二人行那隐秘之事,可待裴岸出来,宋观舟依然不见踪迹,秦庆东瞧着几个丫鬟与他擦拭头发,才低头问道,“观舟呢?”

用饭之时,大伙儿这才反应过来夫妻怕是吵嘴了。

往日裴岸喜欢给宋观舟布菜,今日虽一如既往,但公筷夹菜,略显冷漠,宋观舟与旁人说笑无二,看到碗碟之中裴岸夹来的菜,眼神就变了。

即刻冷漠,虽也入口,却甚是敷衍。

许淩俏有心想说了几句,也被宋观舟提前岔了话过去,反倒是问了几句,“表哥蟾宫折桂这喜事儿,府里倒是吃了个小宴,那表哥外头的同窗挚友,怕是也要宴请一番吧?”

许凌白听得表妹这话,想了片刻,摇了摇头。

“多谢表妹挂心,只是我这不过是个三榜同进士,当不得四处张扬。兼之我生性木讷,虽说在隆恩书院里头认识好些饱学之士,但终归交情淡薄,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