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适才靠山王所说,这诗会无趣不公,老夫不敢苟同!”

陈康沉声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。

“哦?”

杨业挑了挑眉,饶有兴致地看着陈康。

“不知陈祭酒,有何高见?”

陈康捋了捋胡须,一脸正色道:“靠山王此言差矣!”

“我太学子弟,皆是寒窗苦读,勤勉不辍之辈!”

“不敢说学富五车,却也绝非不学无术之徒!”

杨业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