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大秦与草原大秦的关系暂且不说,即使是一个强大的部落首领进入梁城,只要不是在梁城内大动兵戈,我大秦按理说即便不招待对方,也有保护对方的义务。

若是开战,拼死围攻不计代价,可是现在算什么?哪有一国之主暂时住在我们大秦,住的地方是他自己挑选的,也没有我们大秦卫兵的护卫,这算是什么?我们大秦既不准备与草原大秦开战血拼,又不迎宾纳客载歌载舞的欢迎,这是为何?

就因为我们大秦从来没有与他国打交道的专门文臣机构,以前和其余四胡交往,都是大秦的部落贵族和领兵的贵族子弟,他们与各国的使臣交情深厚,各国使臣也只认与他们交情莫逆的贵族子弟。

这些各国的使臣有些直到被国内召回也不曾在大秦的朝廷上露过面,这岂不是可笑,可笑至极!

旬子介有点借题发挥的意思,他觉得现在能完完整整站在祈福宫与太后说话,便是一种福气,因为以前总是与他唱反调,反对他的任何提议,动不动的拔刀子威胁他的两个对头都不在身边,而且以后会不会见到他们只有天知道。

听他的秘卫首领说:

镇国王独孤囊被草原大秦的弩军射中了三箭,弩军箭矢强劲有力,而且是全铁打制的,三支箭矢都贯穿了独孤囊身穿的铁甲深深身体。一箭射中腹部,两箭射中上半身,其中一支正好胸口要害部位。

据为他治伤的医匠说:

独孤囊箭伤严重,高烧不退,若是今晚不退高烧,便会丧命,即使熬过这一劫,独孤囊以后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。

而他的另一个政敌宇文家族的宇文凉,他不顾太后已经撤销的勤王诏令,私自带了两万轻骑家将,返回梁城勤王,被在城外游弋的草原大秦的军队围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