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她浑然不觉,梗着脖颈,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:“要杀便杀,小女奉陪便是,左不过就是一条命,小女不要了可还行。”

齐雍看了眼她伸长的脖颈,想到她颈间柔腻的触感,把握时柔若无骨,宛如握了一团琼脂如膏,化在掌心里一般。

手掌隐隐有些发颤。

齐雍捻了捻手指:“看在镇北侯的面子上,方才种种不妥便不与你计较。”

沈昭嬑气哭了,她怒吼:“是马儿自己失控,跑到你必经的路上,又不是我愿意过来,我如果能控制它,还需要你来救我?”

“你怀疑我,大可以去查啊,凭什么一言不合就要杀我?”

“齐雍,你这个浑蛋!”

齐雍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角,他怕不是救了一个祖宗。

算了!

镇北侯府世代功勋,镇北侯也深得皇兄信重,从河西防线退下来后,就接任了中军左都督一职,是正一品大员,掌管京中卫所,及地方都司所,拱卫京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