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轰隆”巨响,云梯就这么倒了,落到地上的阿卓跑上台阶,再次回到了原本的位置,满面煞气。

“越州军伍也中毒了不成!”

齐烨的双臂近乎没了知觉,回头大喊道:“援兵呢,援兵死哪里去了。”

没有人回答他,每个人都红着眼睛,麻木的劈砍着,捅着,刺着。

越州的确无法支援,因为徐夙的大军不止是攻打了南野,涂州,越州二城,亦是兵临城下大军压境。

城墙上的敌人,越来越多。

城墙上的守卒,越来越少。

尸体,被亵渎着,敌人的,南军的,被踩踏着,被挤压着。

守卒,杀红了眼,能够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,最右侧的角楼已经被敌军打上来了。

敌军,失去了理智,如同一个又一个疯子,他们深信,确信,战死后会如大越国君蒙乌徐夙所说,进入赐福之地,永享安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