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瑞山,什么阵仗没经历过,懵逼了。

宇文檀,什么场面没经历过,逼懵了。

唯独齐烨,面色一变再变,又很快恢复了镇定,指出了最关键的核心问题。

“此事,与尚书省有何干系?”

齐烨话音一落,张瑞山瞳孔顿时一缩。

“国子监在朝中并无实权,这罪证包罗万象,军饷、大理寺与刑部案犯、军士籍册、鸿胪寺使节名录…”

张瑞山猛的看向那些罪证:“是了,原来如此,刚刚老夫就奇怪,国子监哪有这般能耐,竟能在短短数月得了如此之多的罪证,原来是那尚书省暗中发力。”

“说的不错。”

宇文檀接口道:“算算日子,国子监传出风声时正是尚书省尚书令孙休请辞之后,因尚书省欲为南地世家抱不平,偷鸡不成蚀把米,尚书省半数官员遭了连累。”

张瑞山:“尚书省为三省之一,受了如此重创岂会善罢甘休,原来是与国子监苟且到了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