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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6章
李善长？
还是·····
一个个名字在杨宪的脑海中闪现。
却又被他一一否决。
这些人无疑虽然权势滔天，但想要压他一头，依然不可能。
那就只有·····
杨宪感到一股寒意。
莫非有更高层的下场了？
比胡惟庸，李善长更高的，还有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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