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和你说了么,亲我一口,就让你走,你不听话,只好我亲自来了。”

“你很想躲得远远的,逃离我吗?”他直勾勾的盯着江稚月,那双柔和多情的眼睛仿佛看穿了一切,“这要怎么办才好,往往越是想要逃离,越是无法逃离。”

“何况,你身上的气息”他忽然贴近了她的耳朵,魅惑的声线,似诱哄般幽幽道:“真的很像一个我讨厌的女人。”

江稚月死死的咬住了唇,用力推开他,直到离开会所大门,都没有回头往后看一眼。

至于躺在另一边沙发上睡着的顾兆野,她直接拖了出去,顾兆野的头被门撞的哐哐响也熟视无睹。

“啧,还有脾气了。”

牧莲生拿起桌上的酒杯,优雅地转了转,浅尝了一口。

他站在原地,姿态闲适,漫不经心。

他向来是个风流性子,做什么出格的事都不奇怪,以至于让众人忽视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。

翌日,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