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四人看着冷冰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头儿,有样学样的也赶紧拿着自己手里的针,刷刷刷的先后扎进了陶词全身上下的皮肉里。

几人手里的针都扎完了。陶词本来还能蠕动两下的身子,现在也被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固定着没有办法动弹一下。

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,随着停针的时间越长,身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也越积越多。

慢慢的有些汗珠汇聚在一起。然后,绕着针往地上流去。

有些汗珠汇聚好了就直接在附近的针眼处被慢慢的吸收了。

有些汗珠在陶词身上暴起的青筋边上来回游走,很快就汇成了一条小河。

还有一些直接打湿了身上的毛发,然后在秋高气爽的时候,冒出了一簇簇热气腾腾的白烟。

当然,也有一些直接聚集在了陶词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,晃晃悠悠的越积越多,在陶词的身上形成了一个个巨大的一碰就有可能溃散的水泡。

几人蹲在地上观察着陶词身上的反应。陶亦谦也在马背上闲适的看着他们几人练手。

就像人们常说的那句话:下雨天打孩子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