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昕仪一边说一边拱火,还摇着脑袋一脸惋惜的看着这三个倒霉蛋。

好像他们不把自己这些年干的坏事儿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,他们真的就会被送去地府报到一样。

阮昕仪一脸正经的听着阮昕优在这里用嘴巴疯狂的输出,海哥则是看了这姐妹二人一眼,终于体会到了言传身教的重要性。

第一次见阮昕优的时候,她还是一个胆子小到谁都能欺负一下的软包子,这次见居然一下子就变成了一簇开的艳丽又张扬的月季花。

不得不说,跟着牛羊学吃草,跟着野兽学打猎,这道理可是一点儿都没错啊!

你看,现在的阮昕优是不是有一只小野兽的雏形了!

海哥在心里感慨万千,身下的动作却也不停。

直到他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就眼神飘忽,不像好人的小厮的脑袋跟前。在他脖子的大动脉处吐了吐蛇信子,又在他因为被倒吊着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那里吐了吐蛇信子。

最后,海哥的蛇信子停在了那人的眉心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