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筝喉咙一梗,她知道宁悠这是什么意思,却还是不太敢往前迈步。

因为她知道宁悠丈夫不愿她和自己再有接触,好像生怕家庭败落的她会缠上她们似的。

“小筝,以后叫我宁阿姨好吗?”宁悠自然知道阮筝顾虑,只是上回见过她后,她再也无法装作忽视她。

没人知道,自打上回与阮筝见过面后,她连续一个星期夜夜梦到她母亲。

梦到以前两人相交的画面,梦到她母亲倾尽真心待她的样子。

而她呢?这些年对小筝都做了些什么?

阮家大火小筝最需要她的时候不敢上前,小筝无依无靠时她不敢上前,小筝在傅家受尽委屈时她还是不敢上前。

如今回头一瞧,过去这些年她干的真的不是人事,且不说小筝母亲还帮过她,就算没帮过,她也不能因为丈夫不喜就懦弱到连看都不敢去看小筝。

就那么冰冷无情任她一个人在泥泞里挣扎成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