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,阮筝直白的话令宁悠差点噎到,她诧异抬眸看向她,神情有些不可置信,“小筝,你怎么知道萱萱不是阿姨亲生的?”

这件事极少人知道,除了医院几个交好的同事,甚至小筝母亲她都没说。

阮筝见她反应如此大,知道事情八九不离十,“不难猜,萱萱的长相与你不像,倒是……”

宁悠尴尬了下,“倒是什么?”

阮筝刹的话戛然而止,倒是什么?其实她这会心里想说的是:倒是和温先生有几分像。

可这话阮筝根本不敢说出口,孩子不是宁阿姨的,那定然也不可能是温先生的,应该是错觉吧。

“没什么,对了宁阿姨,那您知道萱萱的亲生父母是谁吗?”

宁悠摇头,随后开口,“当年我流产后,身心备受打击,将近整整一年没出过门。知道的,说我是孩子流产精神受了刺激不愿出门,不知道的,直接言传我疯了。

但是小筝,其实阿姨那时不是受刺激或疯了,而是身体不允许,几十节电梯坠下流产,外人看到的只是表面,却不知我因此终身不孕,这辈子都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