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慢慢效仿着沈长安,不再“锋芒毕露”。每天在庭院里浇花,有时开心了就摘下一朵随手放在石凳上,有时低落了就薅下一把随便扔在草地上,那些花零落的样子好像她的心,外表不外露,没人懂花和她心里想的是什么。

“虞嫔娘娘,这是今天的书信,请您过目,除奴才经手并无旁人。”

“知道了。”虞嫔轻描淡写说道。手上大概有三张书信。

萧宴殊激动的喊着,“蓁儿快来,你看这荔枝,好像珠宝一样夺目,我刚走到这地下,就闻到香甜的味道,香甜带涩,如你一般。”

“我才没你说的那般呢,为何这一面荔枝树,一面皆红,一面皆青。”

“朝光东起西落,日升充足,自然一面红润,另面青涩,不过在有数日就成熟的很完全了。”

柳蓁撒娇的样子,这是她第一次在萧宴殊面前这个样子,“我才不要你告诉我呢,我都懂的。”

“瞧你,又为自己开托了。”萧宴殊觉得柳蓁这个样子可爱极了。

两个人你追我赶,柳蓁扯着萧宴殊的衣角,初日的阳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,影子又显着更温暖的味道。

每当柳蓁快要和萧宴殊碰怀,萧宴殊都左右摇曳,戏弄一下柳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