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槐绿怯怯道:“被褥床单都在大舅妈屋里,她她没开口,我我不敢动!”

凌文海瞧着闺女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很是来气。

他皱眉道:“槐花,你都十八岁的人,家里又不缺你吃喝,你这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,打哪儿学来的?”

明明送回乡下之前,阳光开朗学习好,才艺满满嘴巴甜,人见人爱的小姑娘,怎么一转眼,就就变得如此上不得台面了?

这要是叫人知道是他凌文海的女儿,不得丢死人了?

凌槐绿闻言越发局促不安,站在那里,像是待审讯的犯人,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

赵秀华扯了扯丈夫:“好了,才回来,你说这些干啥?槐花,去找你大舅妈,抱两床被子过来!”

凌槐绿站着不动,眼瞅着就要哭出来了。

凌文海对大舅哥两口子满腹怨气,每年两百块,这乡下人一年到头也攒不出一百块,他们就是这么对他女儿的?

“二姑,姑父,我来给你们收拾!”赵小翠抱着被子,挤开了凌槐绿进屋张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