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年纪轻轻的,怎么心思那么重,这是不把自己逼疯,逼出一身病来不罢休啊!”老纪给凌槐绿把完脉,轻轻放了回去。

“说说吧,你俩这是干啥了?”老纪盯着裴观臣:“我觉得你跟这丫头瞧着也挺好的,怎么就把人逼到这份上了?”

“给她开点安神的药,让她好好睡一觉吧!”裴观臣眼睑微垂,靠着轮椅扶手的手指节泛白。

凌文海走后,凌槐绿就彻底疯了,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激动之下,竟是昏厥了过去。

昏厥之后,就开始发烧说胡话。

老纪收拾药箱的时候,眼睛一瞟,居然发现裴观臣脖子有被人挠伤的指甲印,白衬衣胸口位置还有个鲜红的牙齿印,想必被人咬的不轻,这血都渗透出来了。

“你你俩打架了?”他一脸不可思议:“小绿不像那么不讲理的孩子啊?”

裴观臣淡淡道:“她父亲来了,情绪有点激动,我拦不住!”

老纪就明白了,这病根还在凌槐绿那个亲爹身上。

“我这来都来了,顺带替你处理一下吧,大热天,别回头伤口发炎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