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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9章
看到这里，苏晨也是知道这两人认出他了。
他对着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。
看到这里，那两人的脸上也都是露出一丝激动之色，飞速点头。
随后，那两人在身上摸了摸，最后，还是走到了柜台借了一支笔，随后递苏晨。
苏晨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，淡淡一笑。
本来他是不签名的，但是在今天这个场合，就破例一次吧。
想到这里，苏晨也是接过纸笔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那对新人看到这里，对着苏晨道谢之后，顺便还和苏晨和向天歌合了影这才离开。
等到两人离开之后，向天歌看向苏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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