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,便不用说了!”楚询平淡道,这种威胁或许在他人身上好使,可在荒州与秦皇朝决裂下丝毫作用也无,况且连年轻无巨头之一的陈飞龙都杀了,一个大圣境的镇北将军,有什么可在意的。

秦恬面色苍白。

再无血色。

他的脑海。

闪烁种种。

无论是乘坐战车降临荒州东域,以高傲的姿态俯瞰东临宗,那时候两人之间的梁子便已经结下,随后又是天机城的种种,再之后的入侵荒州他的双手更是沾染满了荒州修士的血渍,两人之间怎有缓和余地?

原来。

不知不觉间。

自己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