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随洲笑,这会功夫侍者已经将饭食尽数端上来,他一一夹给沈南知,“这个尝尝。”

“我自己来。”沈南知淡淡道。

“还在生气?”孟随洲筷子没停,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,他又给她夹了一筷子的秋葵,“你天天这么气小心肝气郁结。”

“谁生气了。”沈南知是逐渐想清楚了,那些都是不值当的事情,想多了也是无益,只会给自己找罪受。

孟随洲观察着她的神色,从包里拿出一只红玉的镯子,水色极好,乘她夹菜时拉过她的手,套了上去。

沈南知反应过来,镯子已经挂在她手腕上,冰凉的触感加上孟随洲指尖的温热,她不由得往后一缩,他拖住她的手腕才没磕到。

“看看怎么样?”他缓缓端起一杯茶慢慢抿了一口,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神色。

玉镯赤如鸡冠,通透得没有一丝杂质,衬得沈南知皮肤越发白,她有些受宠若惊地问:“为什么给我?”

“喜欢吗?”孟随洲放下茶杯,她手腕很细,今天穿的又是一件白色的新中式旗袍,婷婷袅袅,越看越相配。

“太贵重了。”沈南知想了想,便要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