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后半个小时,孟随洲电话响了几次,他起身接了,说一会过去。

他看了一眼人,她重新进去浴室。

沈南知出来时,人已经走了,那酒后劲大,她脑袋昏沉得很,正要换衣服时,屋里的灯突然灭了。

她磕绊两下,摔在地毯上,膝盖痛得不行,隐约听见敲门声,她也没管,闭上眼睛睡过去。

孟随洲是凌晨回来的,还以为他她走了,过来发现人就躺在地毯上,连毯子都没盖一个。

他只得把人抱,自己去冲了个澡,出来抱着人睡。

两人一觉睡到大中午,沈南知是被客房服务吵醒的,背后热到冒汗,偏抱着她的那个人丝毫没有感觉一样。

她动了动,他裹得更近。

“再睡一会。”

“你不是走了吗?”她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