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味道太大了,我不吃。”她这么说,眼睛瞟了两眼那个雪花牛肉,焦香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。

孟随抽瞅她一眼,兀自拿起夹子,把肉都扑上烤炉,“晚宴九点才开始呢,就算你七点半过去化妆也来得及,再说,你用得着化一个小时的妆吗?”

“”沈南知最终坐下,看在牛肉的份上,暂时不跟他计较。

孟随洲没有让服务员烤,全程自己动手,他也不怎么吃,把东西烤好就夹到她盘子里,“多吃点,你那点骨头,硌人。”

沈南知嘴里咬着一个滋滋冒水的口蘑,含糊不清道:“我又没有要硌你。”

他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喂兔子的人,只兔儿吃得香,偶尔小脾气在他看来也很可爱。

“我们去德镇玩吧。”他突然说。

“为什么?”沈南知第一时间并没有说不去,而是问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