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最恶毒的话骂我的时候,我没难过。

用最大的力气打我的时候,我没难过。

一声不响地走了,我忽然有些难过。

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互删前一句话也没说。

不过后来我想明白,可能是因为她是有根的树,而我是自由的风。

我在货箱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,车厢后面被拉上了篷布。

那个雷恩也上了车,他告诉我,人还没齐,要再等一会才能发车。

如果快的话,后天就能到港口。

已经找到一艘运铁矿石的船,走马六甲过,快的话不用一个月就能到国内的日兆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