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杀千刀的张礼来,他做得可真绝。

左使那边要是问起,还得据实相告,提前泄了计划。

他想要的救恩主于水火的效果没了,反会被这会儿焦头烂额的曲左使怀疑居心不良。

李千秋只觉心倦至极。

“这些礼,带走,权当做拉你过来唱戏的犒赏,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,提醒你几句,唱戏归唱戏,不要忘了自己只是个临时的戏子,别跟着你背后的人当了棋子,钟家可没有李家好命。”

钟无盐不屑地笑了笑,拿出随身的一面镜子照了照,摸了摸左脸的牡丹花。

一身国色天香的灵锦披风绽放开来,甩出的后摆像是一记耳光打在李千秋的心上。

“谢谢你的提醒,只是你错了,我就担心钟家啊……它死得不够快。”

没了她的痴缠,他拿捏自己的威胁像个稚子一般无比孱弱。

“今日飞舟从成都于天归来,许家那个小王君和可是办了好大一件大事,把闲师盟的人都抓了起来,听说他们偷偷藏了福徒装在箱子里冒充矿货。”